-没文笔。OOC。胡搞。慎入x3。

-第一次搞这种题材，慌张。写不出两个人的智商和情商哭瞎了。

-六人颜饭。CP可以随便来←其实是个渤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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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黄渤推门进去的时候黄磊正听见动静向门口看来。

已经是很多年不见，突然看见那一双眼睛让黄渤有些猝不及防。然而他毕竟不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嘴角一撇很快弯起一个礼貌地微笑。

对不起，来晚了。他脱下外套眼睛向桌上瞥去，茶水糕点分明已经撤过一回。他们这些人的做派黄渤是知道的，有了钱就更惜命，何况黄磊本就是大户人家出生，对生活的要求从来只高不低。他以前最看不惯这样的奢侈矫情，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非得学些有得没得，砸钱往自己脸上贴金，然而现下在圈子里混得久了，倒也渐渐成为其中的一员。

没事儿，这不才开始呢。黄磊一口京腔干净利落，他微微一偏头跟在身后的青年就极晓事礼地伸手接过黄渤的外套，不多久就有穿着黑礼服的服务生叩门进来，端上一张菜牌全是标着英文的西点。

黄渤没去接菜牌，反而点名要百味楼的酱肘子，服务生大约是新来的，愣了一愣，还来不及开口说什么就被黄磊身后的青年请了出去。

这小孩哪儿找的，挺懂事儿啊。黄渤捡了块案上的桂花糕塞进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话眼睛却躲闪似地只顾瞅着楼下。

他今天出门收拾了半天，往新岛的路上又照例是车水马龙。好不容易车开到饭店，离两人约定的时间迟了好久。然而等他落座下头的拍卖会才刚刚开始，大概黄磊早就吩咐过。有钱，就什么都有，连时间也可以被收买。他从黄磊身上学到的不是铜臭而是这个世界的真理。

你说艺兴啊，我新收的徒弟。黄磊眼角难得流露出些许名为得意的情绪，挺聪明一孩子，见着可爱顺手就捡了。

哦——黄渤拖长了语调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那你可得看好了，这年头好苗子不容易找，别教会了就跑了。

话才出口他就后悔了。他不明白为什么在黄磊面前说话总有些时候会不过脑子，明明想挤兑他往往连带着挠了自己一把。

就好像现在，他觉得他看穿了黄磊铁石心肠全副武装下的软肋，忍不住想要戳到痛楚卸了他一成不变的风淡云轻却忘了那道疤也藏在他的壳里。

不会，又不是第一次养狼崽子。

贰．

黄渤第一次见黄磊是在斗里。那是他下的第三个墓，前两次顺利得让他对墓里的危险认识产生了些微的偏差。

下墓后耳室已经站着几个人，听见动静所有人都迅速拔出火枪匕首，独独中间手持地图地青年不紧不慢朝这边看来。他眼睛大而圆，在墓室里却亮得格外惊人。黄渤觉得自己甚至能看见他乌黑眼仁里有跳跃着的火折子的光火。

我叫黄渤你叫什么？当时黄渤上蹿下跳跟猴子似的，性子也急。他见那人动作温吞还以为是才下斗的新手，还没落地就就想着要好好照顾后备担起前辈的责任。

等他们落地站稳黄磊才慢慢走上前，微眯起眼睛打量了没头没脑蹭过来的黄渤一阵，目光在他眼角泪痣上略一停留，忽然恶作剧似地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

我比你大上几岁，你叫我“磊哥”好了。

那次他们下的是个将军冢，各种机关暗道层出不穷。

黄渤不知怎地就和众人走散了，在躲过一轮墙上射出的羽箭后还来不及擦去头上的汗突然被人一把被人抓住领子拎进一道石缝中。

他受到惊吓条件反射抓住腰间的匕首抬手就刺。却被对面的人一把抓住手腕。小渤是我。

你他娘要吓死我。他嘴上这么骂道，心里却莫名安心了不少。之前一路走来这个新人表现出异常的冷静和睿智倒让他在心里暗暗赞叹。虽然也很不服气，但这种情况下有个靠谱队友总比一个人胡闯来的好。

嘘。虽然看不清楚，但他感觉到对方手肘擦着他的身体，大约是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这下他才意识到他们两个男人是面对面挤在石缝里。

黄渤多少觉得有些尴尬，不曾想才扭了扭身体就传来“格拉格拉”的细微响声，下一秒肩膀就被人摁住了。

别动。黄磊刻意压低了声音，也不知谁动到了机关，这墓里的主可不好惹。他说话时有轻微的鼻息呼在黄渤脸上，然而比起痒他更害怕起尸，他没遇过这种幺蛾子，顺势就抬眼看黄磊，对面的人好像心有灵犀似地也正撇下眼看他。

墓室里有些不知从哪个角落散发的光，虽然两人的脸都只模模糊糊有个轮廓，彼此却都能看见对方眼睛，亮得分明。黄磊眼帘微垂倒更显得沉稳，晦暗不明里黄渤却觉得发憷。脑子里一下蹦出初次见面他不苟言笑的打量自己的神情，一会儿又换成了他噙笑说话的样子。心就同擂鼓似地砰砰跳起来。

周围诡异地安静，他们连呼吸也放到最慢，黄渤不想让黄磊察觉到他莫名越来越快的心率便大大喘了口气。黄磊却以为他是害怕，便抬起手在他背上一拍，捋了捋他的背做个顺气儿的动作。

你…大爷两个字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那人捂住了嘴。他知道对方会错了意，又没法反驳心有不甘地撇撇嘴，唇瓣直接擦过手掌。

恍惚间好像听见对面传来低笑的黄渤特别庆幸墓里黑的足以藏住他发红的薄脸皮。

他们又躲了一阵才出去。因为害怕粽子一路上黄渤特别安分地听着黄磊指挥，让他踏一步绝不多走半步，左兜右转终于是重见天日。

出去后他们很快就分了手，直到后来他问起师父那墓主多厉害被赏了个白眼才知道什么粽子起尸都是黄磊在拿他开玩笑。黄渤气得磨牙跳脚又无可奈何，只能在心里发誓要是再遇见他一次一定绝不手软抬手就打死。

叁.

再见到黄磊是在九门家宴上。

他师父是九门黄家盘口里的掌事，难得有机会进本家，便带上几个得意门生见见世面。

黄渤没想到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上几岁的黄磊是本家当家。行礼的时候他坐在主席正中，眉眼低顺波澜不惊的呷着茶，似乎根本没感受到周围八大家族族长纷纷投在他身上的目光。

师公。黄渤跪下一拜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他们这个行当里论资排辈不看年纪只凭本事，黄家孙少爷智计过人年纪轻轻就得了个“神算子”的称号，他师父老大不小也还得低人一等。再说本就是黄家下人，他自然不能怠慢。

看来这仇是报不了了。他咂咂嘴，只是总也要记起不多月以前他还喊人磊哥这件事儿。

嗯。黄磊轻点了点头，目光从他身上扫过，扯动嘴角微微一笑。

他们被安排在末席，在座都是盘口里的小掌柜，没什么话语权倒有不少八卦秘闻。他暗自留了个心眼儿在旁边用心记着。一顿酒下来，黄老太爷重病在身，膝下儿子多不争气，黄家日渐式微，几个盘口接连易主的情势便摸透了七八分。

纵然有个聪明孙子又怎样，毕竟年纪小，做事又温吞，怎么斗得过几个老狐狸联手打压。同座有人絮絮叨叨的说，没个硬腰杆的主子还怎么做生意？说着说着还一不小心漏了嘴，道出早就好出路就等着机会让上家接过自己的盘口。

什么家宴，不就是饿狗抢骨头。黄渤蹲在角落里理了理思绪。大堂里早就撤去了桌子，只剩下九张椅子摆在中间。

眼见这终于要摆上台面的血雨腥风，他不由自主就把目光停在了那个穿着白衣长褂被各式各样旗袍马褂围拢的人身上。灯光下他的表情像被拢在云雾里看不真切，倒愈发衬地如一块被水裹着的温玉。

周遭有人窃窃私语，觉得这当家不争不吵没有半点架势的样子，多半是要被吃干抹净，回头盘口拱手送人自己又不知成了哪家走狗。

然而黄渤抱着胸缩在阴影里笑。什么为人谦和敦厚可欺的小少爷，他不了解他那些手起刀落雷厉风行的手段，只是那次在墓里处变不惊步步为营的样子就足够让他了解到这个人根本不简单。

黄磊倒真没让他失望。

安安静静将自己凭着计算捏住的把柄一件件摊开在桌上。

黄家这两年家道中落，盘口拱手相让连着人员也被清除了几批，插手的生意更比以前少了很多。再加上他暗地里还进行了不少活动，都是正正经经的投资，倒有半条腿踏在了岸上。

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黄磊气定神闲的喝完最后一口茶，把王家当家一句“叛徒”活生生掐断在喉咙里。就看各位叔伯姨娘们是不是愿意带着我这小蚂蚱一起蹦哒了。

他这一手破釜沉舟玩儿的人目瞪口呆，没人想到这人还能在几家眼皮子底下搞出动静。看着那些人吞了苍蝇一般的表情黄渤一时忍不住嗤地漏出半点笑声。

临末黄磊还很贴心的给众人准备了台阶。所谓散财得缘，他到底分了些无关痛痒的地盘。

等到宾客散尽黄磊终于轻吁了口气，背过身去揉揉眉心，回头再坐上椅子受本家人行告辞礼时又成了那个不动声色的黄家孙辈的长少爷。

刚刚你笑了是不是。明明是问句偏用了陈述口气，黄磊微微前倾身子看着第二次跪在他身前不言不语的黄渤。

小渤啊。黄磊又笑了笑，眼睛弯成一个好看的弧度。伸手揉揉他的脑袋道，同姓是本家，你就跟着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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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了看一集少一集的日子。心痛。

听说新一期黄老师so虐然而我还没敢看TuT